【骸雲】某大叔的證言

1.OOC,真正重要的事只說一遍

2.虛構第一人稱視角



大廈頂樓陰暗處夜風徐徐吹過,將黑色大衣寶藍馬尾吹起了漂亮弧度,骸低垂著眼打量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如果我不是被死亡步步逼近的恐懼襲擊,必然會讚嘆面前拿著一把染血三叉戟的男子,是俊美的死神。


俊美,但仍然是死神,六道骸抿起嘴角,瞇起紅藍眼眸向我走來,語氣惡狠,和外表搭不上邊。


「大叔,東西在哪裡?」

「說出來…我也活不了。」


全身上下都好痛,無法分辨究竟哪個傷口在淌血,我朝牆邊努力挪動身體,順便儲存體力,看來除了從牆邊一躍而下這個最後的選項已經沒有別的辦法逃脫,六道骸比傳言中的更加心狠手辣,難道這真的是最後了?


骸顯然看穿了我的意圖,蹲下身子緩緩靠近,把三叉戟的尖刺揚起,像瞄準水底游動的大魚。


「大叔你還是就範吧,你也可以不說,等著落到雲雀恭彌手上。」


我是否因為瀕死聽到了幻覺?

雲雀恭彌!?最強的雲之守護者??


我腦中空白了片刻,無法在短時間裏決定哪種死法比較輕鬆或是更加光榮。這種問題不是像我這種小組織小幹部需要考慮的。同時我思考著骸威脅的涵義,他是為了跟雲雀恭彌交差才盯上我手上的匣兵器?不,憑著剛才六道骸毫不手軟的攻擊,他大可現在就取我性命。


或者六道骸跟雲雀恭彌在競爭誰先拿到這個匣兵器?但我以相同的理由反駁了這個想法。骸不會失手的,我根本逃不掉,他要拿到我藏在身上的匣兵器只是時間問題。


難道他們一起合作!?


我想起了情資人員告訴我,他們兩人關係非常微妙,雲雀總嚷著骸是他的獵物,骸對雲雀的言行格外溫柔…對我這個差點被他弄死的倒楣鬼來說,溫柔這個詞諷極了。


六道骸的童年遭遇在我們這一行並非少數個例,很多人歷經悲慘的家庭生活,組織的不人道虐待,身心殘破得無法繼續日常生活,只得墮落到組織最低層作些惡不可言的勾當,但矛盾的是,六道骸身上並沒有那種罪惡的氣息,他長得好看是一個原因,但不是全部的理由。


「師父,別那麼兇嘛,師母就快到了。」


生死交關的緊張氣氛被硬生生中斷了,骸身後晃動的巨大青蛙頭少年放肆做著鬼臉,待骸的目光淒厲掃射才安份下來,這還是個孩子啊,彭格列怎麼讓孩子參與他們的活動?。


六道骸的反應和我完全不一樣,他略偏過身子,將抵在我脖子上三叉戟瀟灑往回一丟,輕輕鬆鬆貫穿了少年的青蛙頭,惹得他一陣誇張的哇哇大叫(師父你要謀害我啊!?)但少年除了頭套受創,本人並沒有因此受傷流血,只是驚慌失措的樣子很好笑而已,連我也忍著喉頭的血氣哈哈哈笑出聲。


少年應該就是六道骸的徒弟弗蘭,我是第一次親眼目睹他的長相,染了一頭刺眼的綠色,感覺像我手下那些有空閒就在柏青哥燃燒零錢的小孩,和長輩口沒遮攔,說話沒頭沒腦,在我還找不到切入點的時候大家就以一句髒話了結並且哈哈大笑。


大叔你不行啊,他們總是這樣笑我,六道骸從弗蘭身上感受到的可能是同樣的年紀差距感,不過依六道骸下手的力道而言,他只是在跟青蛙頭少年玩耍,故意裝作生氣嚇唬弗蘭,我可以以我身上的傷口和血漬發誓。


綜合六道骸和弗蘭的對談,雲雀恭彌就是師母錯不了,沒想到六道骸和雲雀恭彌是那種關係,大叔我不是大驚小怪的老古板,我的男性部屬也有人私下交往,這行情義相挺陰謀計算往往最後我只是對這兩人居然能和他人產生戀人的簽絆,畢竟幹這一行多少要有些心狠手辣,否則太多感情弱點會被人抓住把柄威脅,但顯然這兩人都屬於威脅別人的一方,不存在隱藏弱點的顧慮。


弗蘭的出現延長了我的壽命,我不知道六道骸屬於哪種殺手,有些人會因為被偷的車和狗大開殺戒,可能他只覺得這是場從年少延長到青年的遊戲,只是陪著他的夥伴越來越多,讓遊戲更加有趣,有趣的有人陪伴本身,而不在於獎品的豐厚。


陡然一陣強風吹拂,高處有閃光在我周圍晃動,我抬頭往上仰,目光對上一台在空中盤旋的直升機,敞開的機艙門邊站著一只黑色身影,在城市上方俯瞰腳底下的獵物?我想我知道來的人是誰,關於他,能夠使用的形容詞都太平淡。


黑髮黑色西裝的人多的是,但天底下只有一個雲雀恭彌。


直升機為了讓他安然降落在屋頂,刻意貼緊大廈飛低,雲雀縱身一躍以平穩輕巧的姿勢落地,就像在看電影似的,然而我突然想起了六道骸之前的警告,他沒有從我身上拿到的匣兵器,煥雲雀親自來拿?我還能活多久?


落地後的雲雀瀟灑起身,似乎非常習慣戲劇化的登場,光看外貌他和銀座身著西裝的商業菁英並無不同,身段英挺眼神淒厲,似乎隨時能接洽天文數字的生意,就某方


但接下來的發展出乎我意料。


雲雀並沒有張開鋒利拐刺朝我衝來,而是走向六道骸,站在一旁的弗蘭非常熱情的大聲招呼。


「師母!!!」


然後應該砸我腦袋上的拐刺就這麼砸進了青蛙頭套裏,弗蘭又是一陣哇哇大叫,但這次六道骸沒有調笑安撫少年,我眼睜睜看著他戴著黑手套的手掌就這麼摟上了雲雀的腰,完全不在意淒厲拐刺何時會收割頭上的鳳梨葉,六道骸看著雲雀所露出的笑容,眼神裏流動的感情,雖然稀罕有如傳說卻真實存在,我只是沒想到會在最不可能的兩人身上看見。


「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東西還沒拿到?」

「恭彌希望我早點回去?嗯?」


六道骸挑起雲雀下巴的動作讓我懷疑他是否有在我手下的男公關酒吧打過工,多希望我剛才已經被六道骸殺了,免得我現在尷尬得找不到表情面對這兩人,說好的刺殺任務呢!說好的奪取匣兵器呢!搞了一整晚我渾身是傷差點掛了結果最後我是被閃死的嗎!?這未免太不符合我的身分了!!


「少廢話,東西在那人身上?我自己來。」


甜言蜜語對雲雀顯然無效,但六道骸並沒有讓雲雀逕直走向我,他一個箭步走在雲雀前面,充滿狠勁拉起我的衣領,在我耳邊低語,氣場沛然讓我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


「把東西給我,我們都早點回去。」


這是個秘密交易,我知道六道骸想要邀功,不惜以我的生命作交換,如果我不答應,落到雲雀恭彌手上我也沒有太好的想像,事情的發展終究和六道骸當初所說的一樣,但我現在多了個同意的動機,因為妨礙別人戀愛而被殺實在太蠢了,這種無聊的推理劇我看都不要看。


我努了努下巴作為同意的訊號,六道骸手上的戒指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我意識到他在召喚幻術作為讓我逃跑的掩護,六道骸在滿天怪物的背景襯托下將我扔出圍牆之外,我也將匣兵器扔向六道骸黑手套的所在作為回報。


我可沒有故弄玄虛隨便丟個空盒作數,六道骸不是個好人,不會吃悶虧就算了,這次把我拋了出去,也只是賭我命大會掛在哪家店鋪的遮雨棚上,他可沒有保證我絕對能活下來。


但是我卻時常想起他望著雲雀恭彌的笑容和眼神,和路上嬉鬧的年輕情侶沒兩樣,但他不會希望我這麼錯認他的本性,像我們這樣的人,不只傷害我們的目標,也容易傷害到身邊的人,但六道骸應該也早想通了最重要的一點:雲雀恭彌可不是會被輕易傷害的類型。


所以他才能保有一般人溫柔的神情,我對著醫院難吃的營養餐搖著頭,這場交易我還是輸了,我不知還要多久才能出院,出院之後還有多少瑣事要處理,而六道骸卻已經先到家了。


FIN



四月份的花博場沒有報上,去場上發無料的希望破滅了。

最近報攤講求攤主的網路能見度和更新速度,

我深切反省過了,很抱歉能力不足,沒辦法為他們作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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